昨天去考驾照,上山明明好好的,前轮完美地停在黄线上,hand break一放,车子竟然往后滑!考官当场举起双手比个“X”,叫我滚下车,等下考road test。我在一个只有三把风扇,挤满百多个考生的候考棚里,足足等了6个小时,才叫到我上车。等到中午12.30,那些鸡蛋糕的猪考官竟然说:“nak sembahyang dan makan, ujian akan ditangguhkan sampai pukul 2”。倒霉的考生们也只能在那里生闷气,因为中途回家,没考到其中一项,之前及格的部分当弃权,下次回来得由头来过。
我早上6.30起床,下午5.30才会到家,为了考个驾照就要折腾上半天。他们宣布午餐时间到了,我当场还真想到柜台后面,给掌麦克风的八婆吃鞋饼。那也就算了,再怨也要填饱肚子。
茶餐食有什么呢?喂猪似的rendang鸡饭,所谓的milo-冷水加炼奶,还有一滩烂烂的不知到什么东西,一盘一盘开放地摆再木桌上,任苍蝇抹脚,喔,好象野狗餐,看了即刻反胃!唯一下得了口的只有罐装汽水。悲哀的马来西亚,有钱送白痴上太空,没钱盖间象样些的餐厅,提供给人吃的菜单。
今天从老爸那里得知,住在我们家同一排的邻居们,只要是没养狗的统统都被人偷了鞋子。住在我们家对面的uncle是名刑警,同样被偷了六双鞋子,其中有名牌运动鞋和男生的皮鞋,都超贵的。就算是警察又怎样,因为他们家养的是兔子,不是小狗....XD。我想假如他真的打算来我家偷,大概会在鞋柜前捶胸,骂三字经。因为会大刺刺摆在外头的,都是在巴刹买的廉价拖鞋和中国女人在夜市场卖的便宜高跟鞋,所以别打我家主意,我三只饥饿的狗狗们不喜欢陌生人。
不好意思,我好象在幸灾乐祸。
我说呀,这些王八蛋是越来越厉害了。潜入了一整排没养狗的屋子,竟然完全没人抓到他/她。我在久家时也被偷走了一双皮鞋,第二天早上在露台的墙壁上发现有一对手印。顶,现在的小偷什么都要,先是钱,然后金银珠宝,再来车子、胸罩底裤、鞋子、名犬,最后要了你的命。啊,多美丽的世界!
此故事的中心思想是:小白兔不会看门。
哇,史上第一个大马人升上太空了!在这举国同庆的日子里,不知有多少大马公民是真正为此光荣。
请问:
一、那家伙上去要干什么?
二、下来后,又能做什么?
三、要给穷苦饥饿的老百姓吃饭,还是要享有〖到过宇宙】之“美”誉?
四、战斗机要给实习空军用来炸掉吉隆坡市吗?
五、那是人民的血汗钱吗?
六、为什么我家附近的红绿灯还没修好?-.-''
鸡蛋糕,有钱买战斗机,没钱修红绿灯喔,还每天在那里呱呱吵说车祸率频频上升,不懂是谁装了些劣等货在马路上。表面上看起来挺风光的,说要为大马人民开拓新的可能性,但我个人觉得是无谓的奢侈。想不到这样的配套我们也要了,美国和俄罗斯赚翻了!升空代表着国家文明,看看沙地阿拉伯,在85年首名回教徒被送上太空后,有没有文明。要带关于宇宙的知识给人民,红毛N年前已经带回来了。人家花几十亿制造太空船,至少真的能得到些东西,我们则花几十亿去看风景。人民都喂不饱了,还想遨游太空。
为了应景还搞了个电视节目,节目里的有奖游戏还送出太空人的笔签名吉他。哇,比李吉汉红得还要快!我看过不久,连我们喝的果汁瓶都会有那两个白痴的脸,提醒人们过去的一个烂计划。
看看在升空的当儿,这群被遗忘的大马人是怎么过活的。
个人喜欢他说的:“Tak sembahyang,tak puasa,kita semua makan selalu!Nampak babi,makan! Nampak biawak,makan saje!Ape pun makan!"
文章:
马来西亚太空人上天了
你走了一大步,我却举步维艰
Wah! We are now a space power
一些中年人士会很害被别人猜出年龄,所以就竭尽所能把自己包装得“年年28”。扮得漂亮就好,可别装得象妖怪。我逛街时,曾经看过见一位40来岁的安娣,打扮得...嗯..感觉如同小朋友看见小丑时尖叫般的惊人。安娣画了两个熊猫眼,我想那应该是烟熏妆,还有黯黯的口红和挤得出乳沟的V型领性感黑色连身裙。从后面看,哇,好妖艳!从前面看,我背后凉了一阵。走前去看,天啊,好可怕。没关系,安娣也是女人,爱打扮。我转身想离开店铺,一把男人的声音响起“Thank you,please come again!”。哦,不是安娣,是叔叔来的。^^" 也就是说,老阿呱。没有鄙视的意思,只是我不住泰国,不太习惯。
我也发现,当一个人开始很专心地阅读报章的《健康》版,不再按掉电视上播的《命运好好玩》,每天跑去打愈加、打高尔夫球,常常问人家用什么牌子的染发素好时,他或她已经展开抗老作战计划了。在讲我爸妈啦,他们夫妻俩每个月都会互相替对方染发,觉得这情景很可爱、很温馨。谁都不能笑谁老咯!
今天开斋节假期,本来是要好好定下心来念书,但是很明显的并不可能,所以就到X众书局去逛逛。走到中文部,随手拿下“好书特选”架上的《鲁豫心相约》,选了个风水位来享受慵懒的下午。当我刚好要看得入神时,“砰!”木地板微震了一下,再传来一股被空调吹过的汗酸味,抬头往左看,一位丰满的典型安娣已将她的巨臀降落在我身旁。安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挥洒着汗水,啊~如此难以形容的性感,不不不,是不雅。之后有一个喊她“阿嬷”的小妹妹,拿了一本图书要安娣讲故事给她听。算了,不要打扰安娣享福。
我往右挪一点,挪到一堆家长和小朋友旁边。要不是没位子,打死我也不要跟叽哩呱拉的小孩共处一室,吵死了。触目惊心的一刻就在下一秒发生。我专注地读着,突然,“嘶!”地一声,我的妈呀!小朋友在撕书页!小鬼也挺识货的,撕的竟然是几米的书....T.T...几米先生,节哀顺变。“嘶!”再来一页!“嘶!嘶!嘶!” 啊!!!!!~几米的书 !我当时看着从杰作变废纸的书页,忍不住地嘀咕一句:“OH MY F×××ING GOD!”
小鬼的老爸就坐在他面前,他开口说的竟是:“宝贝,你在做什么?你很喜欢这个图画吗?”。我要是他爸爸,早就羞耻得偷偷把小孩带走了,还问什么喜不喜欢。当下好想把我的拖鞋塞进他爸爸的喉咙,再赏小鬼两个如来佛掌。顶,践踏了人家的心血之作。小孩不懂事,起码做大人的该阻止吧!一气之下,放下只看了四份只一的书,离开书局。
以后那小鬼去到人家的家就会:“爸爸,我喜欢这个墙纸。” *嘶!!!!!~*
填鸭式的教育,枯燥而无聊。整天就闷在一天走不到八十步的教室,每天看着同样的黑板,同样几张喋喋不休的嘴,听着同样的三把风扇在嗡嗡作响。顶,厌倦!但是再怎么讨厌也快念完了。目前为止,我觉得最折磨的两年就是中四、中五。进了理科班,每天要和数字搏斗挣扎,我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。每每派考卷时,一定会和邻座的同学来一场“早知论”,一起罗嗦完后,心里会好过一些,至少笨蛋不孤单嘛!今天拿回来数学试卷惨不忍睹,好想拿去火化。好,不谈这个。T.T
对未来的憧憬当然有。选科系并不难,只要删除一切跟数学、科学有关的,就只剩商科和文科。我当然想往语文的方向走,再加上受不了吃喝拉撒都在办公室解决的生活,大众传媒系、新闻系都挺适合我的。
由于家里是经商的,对他们来说,在外趴趴走的记者赚不了大钱。一些亲戚爱问我和堂妹将来选择走的路。堂妹选医科,大家都只点头认同;而我回答后都引起一番调戏的话,说什么当狗仔队被人揍啦,在战地作现场报导被炸弹轰啦,报导不实被告啦等等。听起来很好笑,但是你若在场看见他们说话时的眼神,是藐视他人的理想,很不舒服。鸡蛋糕,这份工作很贱吗?那咱们都不看报纸好了。=.=lll .....最后,花了一段时间让老爸了解赚钱可以有很多方法,看是要快乐地赚钱,抑是把生命浪费在工作上挣扎。
和哥在澳州念Pre-U 的计划泡汤了,而且我希望把重心放在加强中文水准上,想在中国或台湾升学。希望路过的读者如果有经验,可以跟我分享在那里念书的感想,或建议我该到哪间念。无论去哪里,还是要 A levels,又要在没有选择下选择。应该会在Sunway College 完成。
不久前,星洲日报为了报导我团的演奏会前来采访,我顺便和一位实习记者聊了一下。很感人地,她说:“想要就去追吧!”。
我会的,在犹豫的你也一样要。
天生与数字相克,公平的老天赐我容量较大的脑袋。但是,记性好未必是好事。我能做的,就只有聪明点,想记的,保存;不想记的,搁在一边,让它淡忘就好。其余的celefe,等哪天再碰上,有必要时再用力挤挤脑浆吧!借助照片,我想让记忆里保存的,不只是脸孔,还要能够把各自独特的个性也捕捉下来。
猜不透的心思,却能在关键的一刻,一鸣惊人。-惠莉
慈祥,似乎相信人性是没有丑恶的,但是非黑白只要出自他口中,都有转变的可能。面对他,会常常觉得自己是个坏人。-奕忠
以为整天板着脸,就叫做酷,却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时,是多么的孩子气。-耀权
傻呼呼的北极熊,喜欢即使站在我旁边 ,也大喊“娜!”。组里唯一的男丁,把大姐们逗得可乐的呢! -善译 · Desmond
白白净净,有北京姑娘的味儿,让人觉得很亲切,却觉得高攀不起,似远似近的矛盾。爱唱歌的白蛾。-缤纭
不爱说话,一旦开口,会令人眼睛瞪大!动作慢半拍,脑子却比谁都转得快。跟她说话很考验耐心,但只要跟上她的节奏一切ok。她,爱画漫画、爱看摔角、爱讨论异常的话题。-静耘 · Jessica
个子小小的,自信满满的。一点也不娇滴滴,爽朗潇洒的她,没有什么不敢尝试的。辣椒、榴莲、太极、健身操样样行。好象看见一个日本版的自己。不知还会不会有下一次的交际。-奥村口关 · Saki Okumura
法丽,19岁,是我家雇佣的第一个女佣。她的工作能力不错,不过有点幼稚。每当我和妹在看卡通片时,无论是在扫地或是抹窗,她经过时一定会马上呆掉,双眼专注地锁定在荧光幕上,而且看到滑稽的画面时,会忘我地大笑。我记得当时看的是Tom & Jerry,所谓的滑稽就是Jerry拿平底锅砸Tom的脚的画面。我跟妹都超不爽的,看就看啦,干嘛笑这么大声!
Anyway, 或许我们家是她第一个雇主,所以感情特别深。无论她身在何处,每半年至少会有一通国际电话。上次在新加玻,现在在香港。与其怀疑她不怀好意,我宁可相信,她打来只是单纯的想念我们,想和我们聊聊天。今天她打来,告诉我们她一边当女佣,一边念College,而且还主修Informasi Konputer!哇塞,IT咧!我没见过这么上进的印尼女佣。通常一当上女佣的人,都选择继续当下去,很少会象法丽一样,选择改变自己的命运。我想,她毕业后应该不需要再当女佣,那张文凭可以让她在印尼成为白领族了。我们听了这消息,都不禁叹一声“哇!~”
上大学对这里的小孩来说很平常,甚至是一定要做的事。但对他们而言,大学,很遥远。法丽如果是我姐姐,应该会很棒,至少比我称职。得空时,听她说在她家乡时,如何女扮男装到巴士站为朋友打抱不平(色狼被揍得好惨!),如何翘课和一班男生到河边钓鱼等等,我听得可入神呢!她呀,是个豪迈,爽朗的傻大姐,就连家里挑剔的狗少爷也爱缠这她。哈哈,当我们家的女佣一定要爱动物,否则你的活动空间大概只有自己的房间,因为小狗是不绑起来,可以到处晃的!
年轻的她肯为自己的将来努力,打破一辈子当女佣的命运,我们家当然祝福她,愿她万事如意、马到功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