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11.07

鸵鸟

十七年的日子里,管他风吹雨打,仍是一贯的拍拍膝盖,站起来。我不说我坚强,因为面对的不多;只说我明白,沉溺在过去的阴影里,得到的是更深更丑的疮疤。不过,一味地否认自己被割伤的事实,久了就会失去自己应有的权利。放纵自己的权利、哭泣的权利、怨恨别人的权利。我想,这,叫作“逞强”。

我,许久没有打扫那结满蜘蛛网的库子,脏兮兮的,有一段简短而不堪回首的回忆。一段开始得莫名其妙,结束得更莫名其妙的关系,使得我怦怦跳的心脏扭在一快。究竟是我太笨,抑是注定要拥有这个黑点。不愉快,一点也不愉快,却如此深刻。心坎里的一阵的酸楚,我无视它。不听不想 (幸好不用看) , 涌上来,压回去。耶,不见了!真鸵鸟。事隔不久,画面变得竟是模糊的。细节?呃...好象有,又好象没有。一再否认我仍记得,一再把头埋进土里。先埋多一下子,可能会不见的。

爱逞强的人,是弱不禁风的,请爱护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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