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吧,513事件有续集?可谓“丑闻传千里”,这件新闻真大牌,连CNN也在报导了。鬼佬主播还邀清集会头目来亲自为大集会作解释呢。
人人平等是不可能的事,因为"Perlembagaan Malaysia memperuntukan hak dan kedudukan istimewa yang tidak boleh dipersoalkan kepada bumiputra",不错哦,历史课没被忘光^^ 。我妈说呀,台湾人,一种肤色都超得天翻地覆了,更何况我们有三种。过分被渲染的种族团结,原来是这么的脆弱。一向以和平的多元种族国家的形象为最佳旅游卖点的大马,这次恐怕要成为世界茶余饭后的笑柄喽。悲哀。
他们手持甘地肖像以示和平,换来的却是水炮和催泪弹,然后一辆烧焦的巴士,四辆被砸的警车和一名被砖块击中头部挨21针的警察。他们这样做究竟对不对,政府的辩辞对我来说难以服众。台湾人民说“日子快过不下去了”,当地政府会一句“他们是马英九的亲戚”和“他们有阴谋!”;这里也没差啦,首相说“集会龙头有政治动机”。反正你说什么都会被扭曲,各位还是省省吧!只会一味地怪东怪西,怎么不想想是什么造成的,升个白痴上太空就自欺欺人地认为国家迈入先进国。拜托,交通系统、教育制度、罪案黑区,哪有一样做得好?什么先进国,大言不惭!
在电视上看到的画面,真的很让我心寒。想象一下,如果上街游行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,后果或许也会象这样。这是个开放的国土?心知肚明啦。
注:图片摘于当今大马
这里的相片更精彩,职业摄影师的作品,转载好象很没礼貌,自己去看看吧!: 马来西亚华裔摄影记者协会
鸡蛋糕,今天眼睛张开,报纸拿上来,看到的竟然是“警方接获SPM泄题投报”。翻开来读,“疑高级数学题目遭泄漏”。顶!好泄不泄,泄Addmaths。重考?本小姐才懒得鸟你。尽管在我文凭上写“TH”(tidak hadir)吧!考完SPM我从此从此都不想再碰那东西了。什么烂制度,水准低还频频闹泄题。UPSR是这样,SPM也是这样, 一把火 ~ = .=lll
学校里只有6人报考了中国文学科,我是其中只一,应该考得还可以。我们心想如果大伙儿报考了,然后当天缺席,学校的中国文学科的及格率岂不是0%?到时校方怪罪下来我们就把矛头指向一个不负责人的老师,在这里就象我哥怎样称呼他一样,叫“何乌龟”。年头我们六人找上他,看看今年他开不开班教文学。我想大家心理是想有开班就报考,没有就算了,不要冒险。谁不知,相信何乌龟的话就是一种冒险。
班也开了,我们也各自签下科目报考确认书。何乌龟在学校附近的补习中心租了个小房,放学后开班。每星期一堂课,第一个月还不错。接下来就一个月两堂,变一堂,再变两个月一堂,渐渐的没有了。这个王八蛋,每当取消补习时都不会自动告诉我们,都是我们去向他确认。没得到通知的就傻傻的,走路到补习中心等人,过了时间才知道“哦,今天没课”。有一次更糟,早上向他确认了,也传话通知大家有课,下午到齐了,过了开课时间都不见踪影,打电话给他还不接咧!隔天问他怎么一回事,他说不知他哪个姨妈姑姐过世,他去奔丧。 啊娘哟喂!我们管你的谁死了,取消就讲啦!!!
考试逼近,他依然继续不开课。我和艳再次逼问,他竟然说:“你以为我要赚你们的钱吗?我一点也不稀罕,别想用钱来要胁我!”。屁啦,态度烂还要装清高。我和艳差点按奈不住火气。去死啦!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而是你尽了责人没有。当初说开班是你,我们也因为有老师教才报考的,现在说不教就不教,算什么嘛!他之后还说假期里会补课,信他才怪,咱们知道了都自己开始想办法自救了。
学姐曾教我如何非常有古典气息地表示不满,就用这句“其娘子,汝不悦也!”XD
中国文学科的报考人数越来越少,一半的原因应该归老师,不负责任,不懂得珍惜学生的老师。我们6人考A1的时候你别来邀功就好,老师。
失去亲人的悲痛,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经验。失去双亲,理论上我知道好比失去全世界一样,但它真正是什么感觉,庆幸我未能体会。SPM开考,大家担心的都是成绩。而她,却要承受着失去全世界的感觉。不久前父母离异,她身为大姐,扛起了半个家,三更半夜还得替妈妈打字,打理另外四个弟妹的琐碎事。生活或许可以这样撑下去。
几个月前,她妈妈突然昏倒送院。是脑瘤。动刀,在加护病房昏迷了,也醒来了。总算可以松一口气,相信再熬一阵子,情况会好转。上个星期五,大考前一晚,最终还是留不住她妈妈。她都不吭声,依然上考场。直到被我看见她偷偷地一面拿着历史课本看,一边啜泣。我坐到她身旁,搭搭她的肩。“怎么啦?” 没反应,一直流泪。算了,再问也没有回答,我大概猜得出来。另一个逮到她在哭的朋友摇电话到她家,原来我们只猜对了一半。不是再度入院,是入土为安。
好坎坷的人生,我听了鼻子都发酸。她的遭遇让我对从前抱怨过的一切感到惭愧。正当自己有了全世界,却要求更多。真不知好歹。我想,她现在要的是一个美满的家吧?
女孩,不要将自己封锁在黑暗里。别再颤抖,你还有我们。尽情地哭吧,但要记得,你还有好长好长的路要走,一定要坚强呀!
十七年的日子里,管他风吹雨打,仍是一贯的拍拍膝盖,站起来。我不说我坚强,因为面对的不多;只说我明白,沉溺在过去的阴影里,得到的是更深更丑的疮疤。不过,一味地否认自己被割伤的事实,久了就会失去自己应有的权利。放纵自己的权利、哭泣的权利、怨恨别人的权利。我想,这,叫作“逞强”。
我,许久没有打扫那结满蜘蛛网的库子,脏兮兮的,有一段简短而不堪回首的回忆。一段开始得莫名其妙,结束得更莫名其妙的关系,使得我怦怦跳的心脏扭在一快。究竟是我太笨,抑是注定要拥有这个黑点。不愉快,一点也不愉快,却如此深刻。心坎里的一阵的酸楚,我无视它。不听不想 (幸好不用看) , 涌上来,压回去。耶,不见了!真鸵鸟。事隔不久,画面变得竟是模糊的。细节?呃...好象有,又好象没有。一再否认我仍记得,一再把头埋进土里。先埋多一下子,可能会不见的。
爱逞强的人,是弱不禁风的,请爱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