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音乐很少会是专听某个歌手的歌,又或者可以说是什么都听同时很挑剔。打从会听流行乐以来听得较频密的有曹格、王力宏、陈奕迅和萧敬腾,都是扎扎实实的唱将。现在多添了一位最爱,方大同!不拘小节又恰到好处的R&B,歌词乱中有序,朴实得来充满画面,开车时跟着哼超过瘾的,跟着他乱转音,反正车里只有我一个人。唉,说不定我们是同一个祖宗的,为何没得继承酱正的嗓子。
考完试了,忙完了,哇,都快年终了。这个地盘,开了快一年半了,原本想把她当成宣泄的地方,不顾一切地任我胡言乱语。但看回以前写的帖子,发现这里其实跟我一样,是个空壳子,一堆流水帐,几乎没有什么可算得上是感性的或真挚。现实中的娜跟这里一样,不愿分享更不愿面对心里的声音。因为,她认为没有人有兴趣知道,就像她受不了没有办法把自己情绪管好的EMO人,天天哭天抢地,咿咿唉唉的,要死自己去好了,别在这里影响市容。
我笑自己。笑我的武装;笑我的逞强;笑我想要圆满每件事;笑我的不妥协;更笑我一直以来自认为是成熟的东西。一些东西/事情,想要不敢要;想推,又有罪恶感,圆满了人家然后帮他们善后,哼,笨呀。为什么会这样?我知道,因为我介意人家怎么看自己。我很多时候是彻彻底底地败在人家的眼光里。
我干么每天要这么忙?台面话是感兴趣啦、人家委托嘛、要负责任呀。嗯,我也是这么想的,毕竟要说服了自己才有办法接受的啊。后来忙得死去活来时才来个紧急刹车,问;“我在做什么?为了什么?”。为了证明给人家看,我是存在的,她是最能干的,她是个会摄影的人,她是高材生,她最有效率,她.......是个不容被忽视的孩子,最起码她不是来当花瓶的。
别误会,我的家庭很美满,生活没有困难,社交OK。就因为这样,我要求的,就只是“谢谢”,让我知道我帮上你的忙了,我替你跑这趟不是理所当然的。若真的要列出不懂得感恩的王八蛋名单,我写不出吧。每一次的失落,就由下一件事所制造的忙碌,把它给叠起来,放假时才挖出来整理。所以呀,我现在正放假。两天后就恢复工作状态。
牢骚:
老实说,下一件事我是非常超级十分他鸡蛋糕的不想接。我是管摄影的嘛!况且我的部门还有很多还没搞定,而且我又答应了帮忙人手不足的平面设计部 (他们真的比较可怜,2个人做百多页),你们编辑部难道就不能自己完成的分内事吗?!人多的是,闲得很,上前线采访的是你们吧,我cover摄影就好啦!为什么要我作安排,到时有什么乱子又会赖到我这儿来了。算我白痴,狠不下心肠拒绝,可怜你那像盘散沙的部门。我说呀,咱们摄影部除了一个比较碍眼白目,其余的都很负责任、自动自发、随传随到、多急多突然的新闻,有吩咐的通通都办了。爱死我两个伙伴了,从未搞砸过案子,这辈子遇过最令我安心的工作团对。
话说回去,我真的真的不想接啦!可我答应了,唉,一言九鼎。早知道跟他说我没空。
家里最近喜事连连,又多一个出嫁的女孩。于是咱们举家会到槟城去参与所有的传统仪式,一去就去了四天。到那里几乎是每天吃喝玩乐,大人小孩齐唱K地过。看图说故事吧!
一开始就是斟茶仪式。这是从澳州回来的二伯夫妇。
轮到老爸老妈
我不知道坐在那里是干么的。
可爱伴娘-燕萍姐
花球很漂亮厚?一粒一百块 *吐*
小孩子没事干,狂拍照。堂妹舒慧。
我们家
小叔家
舒慧家
(他爸排第几我忘了,不,是我从来不知道)
小姑家
花童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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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宴在一个豪华气派的酒店里举行,70桌 (虾米?!700人?长这么大还是是第一次去过)。女人兴致勃勃地上发廊弄个咖哩pok头,化妆,换上漂亮的礼服。男人呢,就负责当司机,哇哈哈。我没带相机去,相机包拎在手上有点不得体,所以除了从妹的相机拿,就得从人家那里东讨西要。
呵呵,是不是觉得我年纪比她小呢?我这头发,亏那理发师弄得出,还以为没救了。
蛋糕?不,保丽龙,摆美而已。
妹都高过我了
好可惜,有拍好的话一定很好看。
老爸好像喝醉了
我们家女孙居多
方家的九个媳妇。大到小,由右到左。最性感是我们家的了。
后记:
星期一,食物中毒,病毒入侵。漏塞漏得脱水差点送院打点滴。鸡蛋糕,700个人吃同样的食物,为何偏偏我中!我吃得不多,尤其海鲜,我只吃了一片鱼肉和一只虾。哪个王八蛋的手碰到食物,给他害惨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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